战斗过后,两人已经重新取回了自己背包,正坐在军事基地中白色的医务大楼里,找到了酒精与绷带。
“这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还可以洗个热水澡。”
张梓曦已经近半个月没洗澡了,现在身上满是脏乱。一想到等下可以在浴室中洗上热水澡,脸上就出现了向往的神色。
“咳咳!”
张槐昱则是不时的将肺部中的血液咳出,似乎是肺部已经恢复了少许,呼吸已经不成问题了。
而那根微微错位的断裂肋骨则是被渐渐复原的血肉给挤回了原来的位置,活动起来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还没结束呢。”张槐昱擦掉嘴角的血液,吃了一口军粮袋里的高热量牛肉,这恢复速度虽然快,但咕咕叫的肚子早就受不了了:“外面还有头大犀牛,皮糙肉厚,刀枪不入。”
“军械库里没有重武器吗?冒蓝火的加特林有没有?”
张梓曦语气显得有些轻松,不过此时她在做的事情可不轻松。她正拿着一把手术室里找到的锯子,对着自己骨折扭曲的右手腕。
“我来吧。”
张槐昱知道少女要做什么,她想截断自己严重骨折的右手,然后花半天的时间重新长出来。
于是抢过对方手里的锯子,将吃了一半的牛肉塞给了对方,口中说着不安的想法:“还有巨熊,还没看到它的身影,不知道去哪里了。”
张梓曦丝毫不在意被少年啃过的牛肉,塞进嘴里吃了起来。
张槐昱捏了捏手里的锯子,感觉还是不放心:“去无菌室里截肢吧。”
“诶,之前在荒郊野外被风刃刮断手脚不照样没事吗。”
张梓曦虽然语气显得不在意,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跟着少年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通道是一间消毒室,随着门关上,房间出现了阵阵雾气。在门上的荧光板上写着消毒中,而这雾气应该就是用来消毒用的。
张梓曦进了消毒室后,举起霰弹枪用枪托将上边的摄像头给拍了下来,随后竟是直接脱起了衣服。
虽然天气还冷,但消毒室和手术室里似乎有空调,已经把温度调整至了温暖的程度,就算脱掉衣服也不觉得寒冷。
“喂?”张槐昱见少女居然脱起了衣服,脸色有些僵硬。虽然两人之前是赤诚相待过,但是此时看到少女毫无防备的脱衣服,还是觉得尴尬,一边还连忙转过身。
“你也别愣着呀,一起脱衣服啊。”张梓曦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手术室的医生衣服都是消过毒的,我们这衣服又没消毒,当然要脱掉啦。”
“喂喂喂,刚刚是谁说细菌无所谓的。”张槐昱的肺部还有些不适,说话声音还很轻,不过可以听出他语中的害羞。
“都老夫老妻了,别害羞了。”张梓曦还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继续调侃:“我可不想你衣服上的灰尘掉进我的身体里。不过你想在我身体里留下点东西,我可以主动一点哦。”
听了这话,张槐昱就有些气愤,女孩子不害羞,自己还害羞什么啊。
‘你很嚣张啊,那我也脱。’这样想着,也是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是知道张梓曦就是对自己说话有些骚,但真做些害羞的事情怕是要直接红着脸投降。
于是当两人脱光衣服后,张槐昱还走上前,将只剩内衣的少女推倒了墙角,右手重重的拍在了墙壁上,竟是直接壁咚了。
“呃嗯啊咦呀?”张梓曦这下就慌张起来了,被少年这么贴着,脸上的红晕瞬间红到了脖子,似乎还咬到了舌头,语无伦次起来。
“好啊,我想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种子。”张槐昱阴笑着,用左手勾起少女的下巴,看着那双不断闪躲的眼眸,脸上露出的得意。
“你咦……呜……”张梓曦试图躲开视线,不过脑袋被张槐昱的左手固定住,无法躲开,感受到对方那呼在自己赤身上的热气,身体不禁发热发红,俏脸甚至感觉可以滴出血来一般。完全没有了平时腹黑爱说黄段子的姿态,反而变成了一只可爱娇羞的少女。
平时都是对方调戏自己,这下不知怎么的就动起来开始反调戏对方了,张槐昱当然不愿意放弃这个好机会,将脸贴向少女,嘴唇向少女的嘴角触去。想借此将之前被调戏的量趁现在全部还回去。
“啊!?”
随即,张槐昱突然感受到下体一痛,惊恐的痛叫起来。捂着自己那流血的下体,跪倒在地。
现在张槐昱开始想念起变异来了。比起这种蛋碎的痛苦,变异时所受的痛楚不过其万分之一啊。
“嚣张啊?继续嚣张啊?”
张梓曦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一脚踩在了他的背脊上,配上脸上尚未散去的娇色,显出了别样的味道。
而至于张槐昱为什么突然受到了这断子绝孙的重击……
张梓曦身下那还滴着粘稠血液的大蛇毒牙已经无声诉说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而跪在地上的张槐昱,已经开始想着要不要改变染色体了……
……
经过一段时间休息,下体早已没了痛感,不过却像是心理阴影一般,张槐昱从始至终一直用蛇尾巴挡在自己的四角裤前,还时刻注意着少女的蛇尾巴,并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怎么?不想在我身体里留下点东西了?”似乎是因为身体恢复力给她的底气,张梓曦出手也重了许多。而现在这色气满满的语气,张槐昱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张槐昱翻了个白眼,现在他是真怕这妮子了。
张梓曦则依然的毒舌说道:“你先进去把摄像头拆了,我才不想在那些负责实验的单身狗面前只穿着内衣。”
张槐昱只好先进去,拿着枪托砸下了好几个摄像头,才向少女毫不客气的说道:“给我躺手术台去。”
张梓曦轻哼一声,不在意对方的语气。不过并没有躺在手术台上,而是余笑着坐在了手术台边,将扭曲骨折的右手腕放在了手术台上。
此时,这满是伤痕的右手,两根断指已经结巴,断骨很快就会重新生长。但骨折的骨头却不会自己复位,为了以后的行动方便,还必须切断重新生长一遍才行。
张槐昱拿出手术柜中写着麻药的瓶子,对少女大片的白嫩肌肤视而不见:“要不要麻醉掉?”
“呃……”张梓曦倒还犹豫了起来,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不用了。”
张槐昱倒是没放下麻药,走了过来:“真的不用了?”
张梓曦又犹豫片刻,才缓缓回答:“呃……真的不用了。”
“真的真的不用了?”张槐昱看出了少女的忌惮。
就算他们经历过多次痛苦的变异,对痛楚有了些抵抗力。但仅仅只能算是有些习惯而已。
就比如在五金店工作的师傅经常被铁钉刮伤,那久而久之就不会对铁钉刮伤这种小伤太过在意了。但这种痛楚却并不会因为你的习惯而减轻。
张梓曦语气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呃……真的不用了啦。”
张槐昱叹了口气,放下了麻药,然后猛然拿起锯子就狠狠朝着少女的右手砍去。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疼啊!疼啊!快停下啊!”
然后张梓曦发出了徘徊在无菌室里的痛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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